一、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建设的理论渊源
文化,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思想引领、精神支柱、道德教养、知识哺育,也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区别于别的国家、别的民族的重要标识。孔子强调正名,他说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形式逻辑上也要求我们在讨论问题的时候,首先要确定概念的内涵。
(一)文化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的概念
1、“文化”的概念释义
“文化”,是中国语言系统中古已有之的词汇。“文”的本义,指各色交错的纹理;“化”,本义为改易、生成、造化。“文”与“化”并联使用,较早见之于战国末年儒生编辑的《易·贲卦·彖传》:“···文明以止,人文也。观乎天文,以察时变;观乎人文,以化成天下”。在这里,“人文”与“化成天下”紧密联系,从这可以看出,“以文教化”的思想已十分明确。
西汉以后,“文”与“化”合成一词,如“文化不改,然后加诛”(《说苑·指武》),“文化内辑,武功外悠”(《文选·补之诗》)。这里的“文化”,或与天造地设的“自然”对举,或与无教化的“野蛮”对举。
文化随着时代的变迁和实践的变化,它的内涵界定也愈发清晰和明朗。梁启超在《什么是文化》中称,“文化者,人类心能所开释出来之有价值的共业也”,这“共业”包括众多领域,诸如认识的(语言、哲学、科学、教育)、规范的(道德、法律、信仰)、艺术的(文学、美术、音乐、舞蹈、戏剧)、器用的(生产工具、日用器皿以及制造它们的技术)、社会的(制度、组织、风俗习惯)等等。这是广义的文化,应该说界定范围非常之广。那么与广义文化相对的,是狭义的文化。
狭义的文化是指“排除人类社会历史生活中关于物质创造活动及其结果的部分,专注于精神创造活动及其结果”。从这个概念可以看出,狭义的文化是专注于精神层面的。毛泽东在论及新民主主义文化时也指出:“一定的文化是一定社会的政治和经济在观念形态上的反映。”这里的文化,属于狭义的文化。
所以,我今天这个课题在肯定广义文化概念的同时,是以狭义文化为论述范围,主要讨论涉及精神创造领域的文化现象,比如包括文化自信、意识形态、哲学社会科学、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思想道德、文艺创作、文化事业、文化产业等等。
2、“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概念释义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源自于中华民族五千多年文明历史所孕育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熔铸于党领导人民在革命、建设、改革中创造的革命文化和社会主义先进文化,根植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实践”。这段话讲清了这样两个重要问题:一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由中华优秀传统文化、革命文化和社会主义先进文化三个部分组成;二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的生成和发展,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源头,党领导人民进行的革命、建设、改革是熔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实践是土壤。这实际上就是对什么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作出了一个科学界定。
(二)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建设的理论基础
1、吸收了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的文化建设思想
首先,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认为文化发展要坚持人民性。恩格斯指出:“文化上的每一步进步,都是迈向自由的一步”〔1〕。这句话意思就是说,文化越发达,人类就会越先进,我们认为,保持先进的前提是要坚持文化的人民性,人民性也是马克思主义最鲜明的品格。
其次,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认为要批判继承人类到目前为止一切有价值意义的思想。列宁指出:“从世界历史范围来看,马克思主义是伟大的体系,因为它不仅没有将资产阶级时代所取得的伟大成就所抛弃,它还批判继承了人类到目前为止一切有价值意义的思想。”〔2〕在此基础上,列宁提出了“无产阶级文化”概念。所以说,没有一种文化是独立存在的,都是传承的基础之上发展的,具有历史传承性。
2、继承了中国共产党历届领导人的文化建设思想
第一,毛泽东文化建设思想。毛主席曾经提出过著名的“双百方针”,他说:“艺术问题上的百花齐放,学术问题上的百家争鸣,我看应该成为我们的方针。”(3)双百方针的提出,对于社会主义文化提供了方向上的引导。
第二,邓小平文化建设思想。邓小平在文化建设中非常重视思想道德建设和精神文明建设。他指出:“我们要在建设高度物质文明的同时,提高全民族的科学文化水平,发展高尚的丰富多彩的文化生活,建设高度的社会主义精神文明。”(4)
第三,江泽民文化建设思想。中国共产党始终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这是“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的有机组成部分,深化了文化自信的内容,这也是江泽民对文化建设思想的进一步升华。
第四,胡锦涛文化建设思想。他提出要创建开放、高效、活力的文化体制机制,重视人民群众精神发展的需求;强调要提高国家文化软实力,他指出:“当今时代,文化越来越成为民族凝聚力和创造力的重要源泉、越来越成为综合国力竞争的重要因素。”(5)
3、汲取了中国优秀传统文化的精华
中国优秀传统文化为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建设思想提供了生长土壤。 比如说整个社会理想上,儒家主张的是天下为公。直到今天,我们还一直承传着“天下为公”(《礼记·礼运》)这一理念,这一思想已化作中国人精神深处的文化基因。
如此等等观点,我们结合上面的分析来看,我们中华传统文化的核心价值观,它来源于什么?我想就是来源于我们中华民族自古以来的那种朴素的辩证的思维。
二、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建设的重要部署
(一)坚定文化自信
1、文化自信概念的提出是一个历史的过程
第一,坚定文化自信。文化自信概念的提出,它是一个历史的过程。
谈到这个文化自信,大家知道文化自信这样的一个词,在十八大之前,我们党和国家领导人就屡次提及过,但那时候的文化自信,我们还基本上作为一个平常的词汇,这个词汇我们并没有赋予特殊的历史和理论的意义。那么党的十八大之后,习近平总书记赋予了“文化自信”这个概念以理论意义。
2016年6月28日,中共中央政治局进行第33次集体学习,主题是严肃党内政治生活、净化党内政治生态。在主持学习时,习近平总书记从党的建设角度把文化自信问题再次明确提出来。他指出,严肃党内政治生活是一篇大文章。要固本培元,把加强思想政治建设摆在首位,引导党员特别是领导干部筑牢信仰之基、补足精神之钙、把稳思想之舵,坚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文化自信,增强党的意识、党员意识、宗旨意识,坚守真理、坚守正道、坚守原则、坚守规矩,做到以信念、人格、实干立身。这次讲话中也是第一次把“四个自信”明确并列提出。
如果说前三个自信源于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坚定信念,对国情的深刻把握、对民族命运的理性思考、对人民福祉的责任担当,那文化自信则是中华民族由傲慢到失落再到辉煌后几千年中国智慧的理性回归。
2017年,文化自信被写入党章,成为全党的意志。
文化自信理论的提出就是这样的一个发展过程。文化自信作为精神底蕴,支撑着“中国特色”的“三个自信”;作为理论自觉,开启了新时代“中国特色”的文化建构,是习近平文化论述的重大创新。
2、在坚定文化自信中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
文化自信对中华民族来说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一种意味?文化自信,是更基础、更广泛、更深厚的自信,是更基本、更深沉、更持久的力量。坚定文化自信,是事关国运兴衰、事关文化安全、事关民族精神独立性的大问题。这6个“更”和3个“事关”,进一步点明了文化自信的重要意义和伟大作用。
历史和现实也都表明,一个抛弃了或者背叛了自己历史文化的民族,不仅不可能发展起来,而且很可能上演一场历史悲剧。我们说这样的一个文化自信,当然关乎中华民族的国运兴衰,当然关乎我们这样的一个精神独立性的问题,的确对中华民族来说意味着太多太多。因为文化自信彰显了中国崛起的根本意义,文化自信是民族复兴的重要前提。
我们说,坚定文化自信,不能止步于坐而论道,必须体现在文化自强的行动上。作为文明大国、发展中大国、社会主义大国、负责任大国,中国要立足于自己的实际,在推动文化发展的实践中,最重要的是要做到“不忘本来、吸收外来、面向未来”。
(1)坚持不忘本来
不忘本来,才能更好地面向未来。我们可以对中华民族的文明发展史进行深刻体认,丧失文化自信带给我们的是愚昧,是停滞,是灾难。
事实上,我们中华传统文化在汉武帝,也可以说在董仲舒以后,走上了一条崎岖坎坷曲折的道路。虽然这期间文化也有很大的繁荣发展,但是另一方面文化发展的阻力也越来越大。为了维护封建统治,文化上日趋腐朽,他们信奉的是什么啊?君权神授,天不变,道亦不变,三纲五常,三从四德之类的枯槁信条。特别是到1840年鸦片战争以后,终于在封建统治阶级内部引发了非常严重的文化危机,这种文化危机的根本标志就是丧失文化自信。
随着时代发展,马克思主义指导我们建立了可以安身立命的文化价值体系。马克思说,理论在一个国家的实现程度,总是决定于理论满足这个国家需要的程度。那么中国人民自古以来就崇尚和谐,追求和谐。在这一点上,我们中华传统文化的核心价值观与马克思主义的核心价值观,在抽象的意义上应该说是相通的。
从丧失文化自信到重拾文化自信,这条路我们走的非常辛苦,探索的道路异常艰难。特别是在苏东剧变,世界社会主义陷入低潮后,马克思主义的旗帜,仍然在中国的上空高高飘扬。为什么?就是因为中国共产党在中国的历史中所发挥的作用,它团结带领亿万人民改造中国的实践过程、重拾文化自信的过程,是实现马克思主义与五千年绵延不断、博大精深的中华文明融合的过程,是培养造就千千万万具有崭新气质中国脊梁的过程。
历史毋庸置疑的表明,用优秀传统文化武装起来的中华优秀儿女、中国共产党人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忠实继承者和卓越发扬者。
(2)坚持吸收外来
任何一种文化都不可能与世隔绝,都需要从其他文化中汲取养分。毛泽东同志指出:“中国应该大量吸收外国的进步文化,作为自己文化食粮的原料。”
在煤油灯下,习近平还通读《资本论》,写了厚厚的18本读书笔记;他想法设法寻找莎士比亚的作品,读了《仲夏夜之梦》、《哈姆雷特》、《麦克白》。这就是一个文学青年的青春岁月。
所以我们从习近平读书的故事可以放大看出,习近平关于文化建设的思想是广泛吸纳、融汇了一切外来优秀文化成果,这是推动中华文化繁荣兴盛、实现文化自强的必然要求。
(3)坚持面向未来
我们说,任何一种有生命力的文化都要接受未来的审视和检验。一方面我们要洞察世界发展大势。值得重视的是,新一轮科技革命带来传播格局深刻变革,互联网成为文化发展的重大变量。截至2021年12月,我国网民规模已达到10亿多,居全球第一。这为我们扩大中华文化影响、建设文化强国提供了有利条件。另一方面,经过40多年的改革开放,我们成功走出了一条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为文化的繁荣发展提供了有力保障。
以上我从“不忘本来、吸收外来、面向未来”三个方面讲述了怎么样在坚定文化自信中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问题。
(二)牢牢掌握意识形态工作领导权
1、意识形态概念
首先,我们来了解一下,意识形态就其概念来看,指的是什么呢?按照历史唯物主义的划分,意识形态属于上层建筑,主要指的是,关于人们的观念、意识、思想、立场等要素的统称。围绕这些核心内容展开的工作,在实践中就叫意识形态工作。
从概念看,意识形态工作应该说是一个大系统,范围广、涉及的内容多。党的十八大以来,我们看习近平总书记也是高度重视意识形态工作。而且反反复复强调,意识形态工作就是党的一项极端重要的工作。
2、掌握意识形态工作领导权的路径
(1)巩固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地位
对于马克思主义政党来说,马克思主义本身所具有的鲜明人民立场和为人类描绘的美好社会理想,就是意识形态工作保持强大生机、具有强大精神力量的独特优势。
当今时代,多样化社会思潮暗流涌动,多元化思想观点激烈交锋,马克思主义作为指导思想依然面临各种社会思潮的挑战。比如,所谓的西方宪政民主、普世价值、新自由主义、历史虚无主义等思潮竭力争夺意识形态话语权,挑战中国的政治制度、发展道路的历史选择和立论基础,统一思想、凝聚力量任务之艰巨前所未有。
贬低中华文化,否定中华民族的历史贡献,否定近代以来中国人民的奋斗史,歪曲中国共产党的历史,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历史,歪曲改革开放的历史,这些现象我们一定要抵制。
所以,我们讲的一定要坚持马克思主义,那么,马克思主义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理论?习近平总书记在马克思诞辰200周年大会上,他这样高度的概括马克思主义,他说马克思主义是科学的理论,马克思主义是人民的理论,马克思主义是实践的理论,马克思主义是不断发展的开放的理论。“背离或放弃马克思主义,我们党就会失去灵魂、迷失方向,甚至亡党亡国。”马克思主义在中国就是这样一种地位。
新时代,随着党和国家事业取得历史性成就,我们必须巩固以马克思主义为核心的主流意识形态地位,自觉主动地抵制各种错误观点思潮,确保牢牢占据优势和主导地位,确保党和国家事业沿着社会主义方向胜利前进。
(2)加快构建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哲学社会科学是人们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的重要工具,是推动历史发展和社会进步的重要力量,其发展水平反映了一个民族的思维能力、精神品格、文明素质,体现了一个国家的综合国力和国际竞争力。”从这个讲话可以看出,哲学社会科学的发展与国家的发展是紧密相连的,所以,这必须要引起我们的高度重视。培养出自己的学术科研体系,加强中国特色智库建设,建立我们自己的高等教育和学术标准非常重要,非常必要,同时,也是迫在眉睫。
(3)落实意识形态工作责任制
我们常说,干任何工作要做到守土有责、守土负责、守土尽责。新形势下,做好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工作更应如此,因为意识形态关乎旗帜、关乎道路、关乎国家的政治安全。我们不能改旗易帜,更不能走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的道路。
第一个内容就是要把意识形态工作责任制落实谁主管、谁主办和属地管理,就是谁主管、谁主办,属地是谁都要明确,实现“政治家办报”。就是指办报(包括办台、网、端等)人必须具有一定的政治敏感性、政治头脑、政治眼光等政治素养。
第二个内容就是各级部门在重大问题上要与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绝不允许与党中央唱反调,绝不允许吃共产党的饭砸共产党的锅。
第三个内容就是要高度重视网络意识形态安全风险,打赢网络意识形态斗争。因为网络已经成为我们意识形态工作的一个主阵地了。像美国前些年提出的互联网自由战略,它的根本目的实际上就是通过网上煽动网民,颠覆一个国家的政权,比如说像乌克兰、西亚、北非前几年搞得颜色革命、郁金香革命、橙色革命等等,都有这样的问题。网络在颠覆一个国家发动颜色革命的过程中,发挥的作用是非常明显的,如果我们不能引起重视,就会非常的被动。
(三)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1、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概念
孟子曾言:“上无道揆也,下无法守也,朝不信道,工不信度,君子犯义,小人犯刑,国之所存者幸也。”就是说在上者没有行为准则,在下者不守法规制度,朝廷不相信道义,工匠不相信尺度,官员触犯义理,百姓触犯刑律,这样的国家还能保存下来,那是侥幸。所以,任何一个朝气蓬勃、向前向上的国家和民族,都一定会有自己明确的价值引领。
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就是我们现在的一个价值引领。
2006年10月,党的十六届六中全会首次提出建设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重大命题。2012年11月,党的十八大报告明确提出“三个倡导”,即“倡导富强、民主、文明、和谐,倡导自由、平等、公正、法治,倡导爱国、敬业、诚信、友善,积极培育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这是从国家、社会、个人三个层面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内涵的一个概括。
2、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路径
第一,发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对国民教育、精神文明创建、精神文化产品创作生产传播的引领作用。我们知道,错误的、落后的社会思潮会消解和冲击主流社会意识形态和价值观,造成人们思想上的混乱。我们需要充分的发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在教材编写中的引导和引领作用,要坚决守住价值观防线,弘扬主流价值,以深沉的历史自信、文化自信,教育引导青少年更好地认识和认同中华文明。
第二,坚持全民行动、干部带头,从家庭做起,从娃娃抓起。要“从小就让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种子在心中生根发芽”。
第三,深入挖掘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蕴含的思想观念、人文精神、道德规范,结合时代要求继承创新,让中华文化展现出永久魅力和时代风采。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有着深厚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底蕴和基因。道家倡导的“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墨家强调“兼爱”,儒家追求“仁者爱人”等等,无不体现出中华传统文化在立身处世方面强调“贵在有德”,在与人交往方面强调“以德待人”。因此,总书记将核心价值观明确为一种“德”,无疑承接了中华民族至上的价值取向与文化精神。
(四)加强思想道德建设
第一,要提高人民思想觉悟、道德水准、文明素养,提高社会文明程度。
要广泛开展理想信念教育,引导人们树立正确的历史观、民族观、国家观、文化观。新时代,我们更应通过各种形式加强理想信念教育,比如通过瞻仰革命历史纪念场所,弘扬道德模范精神,发挥榜样的力量等形式,筑牢我们的理想信念根基。
第二,要深入实施公民道德建设工程,激励人们向上向善。2019年,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即将迎来成立70周年之际,“共和国勋章”和国家荣誉称号建议人选向全社会公示。党的十八大以来,每逢重要时间节点,习近平总书记都会亲自向英雄模范颁授勋章奖章,向全社会发出向英模学习的号召。习近平总书记颁出的一枚枚勋章奖章如同一道道动员令,凝聚着民族共识、汇聚着民众认同。
第三,要加强和改进思想政治工作,深化群众性精神文明创建活动。我们说创建依靠群众、创建为了群众、创建成果由人民共享,这有力的推动了社会文明进步。除此之外,我们还要弘扬科学精神,推进诚信建设和志愿服务制度化,强化社会责任意识、规则意识、奉献意识等。这些内容大家就了解一下,就不展开讲授。
(五)繁荣发展社会主义文艺
第一,必须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创作导向。因为社会主义文艺,是人民的文艺。在中共百年党史上,有两次非常重要的文艺工作座谈会。一次是80年前的1942年5月,中国共产党在延安召开文艺座谈会,毛泽东主席发表重要讲话。
一次是8年前的2014年10月15日,中国共产党在北京召开文艺工作座谈会,习近平总书记亲自主持并发表重要讲话。两次文艺工作座谈会召开的时间不同,历史背景也不同,但深刻诠释了一个道理,都张扬着鲜明的时代立场,这就是始终要坚持文艺为人民服务。
第二,要繁荣文艺创作,坚持思想精深、艺术精湛、制作精良相统一,加强现实题材创作,不断推出讴歌党、讴歌祖国、讴歌人民、讴歌英雄的精品力作。文艺,应该说是一个国家的压舱石,也是一个时代的晴雨表。人类社会每一次跃进,人类文明每一次升华,人类文化的每一次发展,无不伴随着文艺的进步。
第三,加强文艺队伍建设,造就一大批德艺双馨名家大家,培育一大批高水平创作人才。应该说德艺双馨是行为准则,也是立场和情怀。繁荣发展社会主义文艺,最后我们还要发扬学术民主、艺术民主,提升文艺原创力,推动文艺创新。倡导讲品味、讲格调、讲责任,抵制低俗、庸俗、媚俗等。
(六)推动文化事业和文化产业发展
第一,深化文化体制改革,完善文化管理体制,加快构建把社会效益放在首位、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相统一的体制机制。这是从体制机制方面做出的新要求。
第二,完善公共文化服务体系,深入实施文化惠民工程,丰富群众文化活动。
第三,加强文物保护利用和文化遗产保护传承。文物和文化遗产承载着中华民族的基因和血脉,是不可再生、不可替代的中华优秀文明资源。要让更多文物和文化遗产活起来,营造传承中华文明的浓厚社会氛围。
健全现代文化产业体系和市场体系,创新生产经营机制,完善文化经济政策,培育新型文化业态。培育新型文化业态,为文化产业发展指明了方向。文化产业应该说与人类的精神需求息息相关,随着国家级文化产业园区的壮大,一大批“文化+科技”“文化+制造”“文化+旅游”“文化+金融”等融合发展的新业态陆续出现。比如,利用VR、AR、MR黑科技手段让文物活起来就是一种新业态。
第四,广泛开展全民健身活动,加快推进体育强国建设。总书记说过,建设体育强国,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一个重要目标,体育强国的基础在于群众体育。每年8月8日是全民健身日,神州大地无数悦动的身影,透射出中华民族昂扬向上的精神风貌,也是全民健身活动蓬勃开展的生动写照。
第五,加强中外人文交流,以我为主、兼收并蓄。人文交流与政治互信、经贸合作一道,共同构成了中国大国外交的三大支柱,为政治和经贸外交保持了人文温度。
第六,推进国际传播能力建设,讲好中国故事,展现真实、立体、全面的中国,提高国家文化软实力。“落后就要挨打,贫穷就要挨饿,失语就要挨骂”。经过几代人的不懈努力,“挨打”“挨饿” 两个问题已经得到解决。从长远看,“挨骂”问题的确是我们所面临的最为严峻的挑战。尽管我国综合国力不断提升,但中国在世界上的形象很大程度上仍是“他塑”而非“自塑”,在国际上有时还处于“有理说不出、说了传不开”的境地。所以,我们一定要把中国故事讲好,一定要增强我们的文化软实力。
三、担负起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建设的重大使命
(一)要做中国先进文化的积极引领者和践行者
作为中国革命、建设和改革事业的坚强领导核心,无论在革命时期,还是社会主义建设和改革时期,中国共产党都是中国先进文化的积极引领者和践行者。中国共产党从实际出发,根据革命、建设和改革的全局需要,对每个时期的文化工作制定方针政策。
从“双百”“二为”到“两创”,这些具有时代标志的成果,有如三座耀眼的文化灯塔,指引着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行方向。
(二)要做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忠实继承者和弘扬者
中国共产党从成立之日起就高度重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传承和弘扬。我们党在传承和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工作中,着力做了这样几件事:一是确立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在中华文化中的牢固地位。二是去除糟粕取其精华,积极挖掘、发现优秀的中华传统文化,让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在社会主义伟大事业发展中发挥积极的作用。三是古为今用、推陈出新。要求对中华传统文化中具有正确内涵和积极意义的思想观念、人文精神、道德规范、处世哲学、治国经验等,加以挖掘、加工和选择,赋予其新的运用价值和时代意义,并将其推广运用于党和国家的各项工作中。
(三)在实践创造中进行文化创造,在历史进步中实现文化进步
在实践创造中进行文化创造,在历史进步中实现文化进步。这个要求的核心内容有两点,一是不要脱离实践,要在实践中进行文化创造。二是不要偏离时代,要在追随时代中实现文化进步。
〔1〕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九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120.
〔2〕列宁专题文集.论社会主义[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167
〔3〕毛泽东文集(第七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6,54.
〔4〕邓小平文选[M].第 2 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4,208.
〔5〕胡锦涛.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为夺取全面建设小康社会新胜利而奋斗——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七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人民日报,2007-10-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