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
此文主要研究翻译《Women and the Making of the Mongol Empire》一书脚注中的专有名词时遇到的问题，包括人名、地名、部落团体组织名、会议名、期刊著作名的汉译。相较其他类型文本，为了让历史信息更确凿，观点更合理明了，大部分历史类文献中有相当数量的脚注，脚注的作用是对正文中的部分内容加以解释说明，提供佐证，所以脚注内容的准确与明晰度会影响读者对正文的理解程度。
同类文章例如上海外国语大学徐媛撰写的历史传记类图书中脚注的翻译及处理难点和对策初探 ——以《九世班禅传》英译项目为例一文中，关于脚注内容复杂、多专名、信息模糊和错漏现象几大问题，给出了查证专名并直译、对专名进行信息解读、对脚注信息查漏补缺的解决办法。北京外国语大学杨宇轩撰写的当代信息技术背景下的专有名词翻译一文，给出了专名翻译的五种信息技术法：在线词典翻译、多语种切换、原词溯源、背景知识匹配、搜索引擎验证。天津大学付吟璐：专有名词汉译规范化问题的探讨一文给出了外国专有名词汉译的基本原则——统一标准、音译为主、尊重原语发音、尊重名从主人及约定俗成，以及变通原则——汉字联想意义恰当，人名异域辨识度、性别辨识度、用字要符合人物身份、地名翻译要综合考量信息背景。北京外国语大学王羽飞：翻译目的论视角下的英语专有名词的汉译方法 ——以《生活本色》的汉译为例一文，关于期刊杂志名称的翻译给出了直译、直译加注解的策略。
以上文献较为全面的分析了各类专有名词的翻译方法和标准，但是英文文本中出现的其他语种的专有名词如何翻译，并未做太多讨论；由蒙古语音译为其他语种的专有名词，如何做恰当的汉语音译，讨论也较少；关于拼音回转再译，讨论的也较少；蒙古民族学、历史学方面的专有名词的翻译，关注也较少。
本文主要针对以上文献未曾做太多关注的专有名词的翻译展开示例分析研究，试图找到较为恰当的翻译方法。在选取专有名词时，主要选取与蒙古文化相关度大的，且具有蒙古民族学特色的词汇，结合黄忠廉教授提出的变译理论和彼得纽马克提出的交际翻译理论，结合案例分析，给出达到译文准确和明晰的相应解决办法。
1.理论依据
变译理论是黄忠廉教授提出的翻译理论，其研究对象是变译。具体地说,变译理论是从变译实贱中概括出来的反映变译本质与规律的科学原理和思想的体系,它以变译为其研究对象，研究变译过程的一般特点和规律，寻求总的适用于一切变译方法的一般原理和方法论，（黄忠廉，2002：32）包括增、减、编、述、缩、并、改七种翻译策略，本文应用了增译策略，对团体组织名称做了解释，例如对“怯薛军”的解释翻译；对人名背景做了补充，例如对丘处机名字的补充翻译；对著作名的扩充，例如对《译注<元史>第一○八卷》该名称的补全翻译。
交际翻译是英国翻译理论家纽马克 (Peter Newmark) 提出的两种翻译模式之一，其目的是“努力使译文对目的语读者所产生的效果与原文对源语读者所产生的效果相同”。（Peter Newmark，1981/1988:22）本文中的查证翻译、音译、加注翻译策略即是对该理论的应用。考证信息来源都是汉语网站或著作，参考译文已经被目的语读者所接受，例如对答阑·巴勒主惕（Dalan Balzhut）地名的查证；没有参考译文的其他语种专有名词，无法直译的情况下，出于对源语的保持和尊重，做了音译，例如对纳索著作《曼古巴尔蒂》（Nasawī, Mangubartī,）的音译；加注的做法是为了提升目的语读者对文本背景和篇章语境的了解而实施的办法，例如对嵬名·安全（Weiming Anquan）的脚注添加。
2.专有名词的查证翻译
2.1人名翻译
黄金家族以及追随成吉思汗的重要人物的名字，在相当著作或电视剧中已有被大家接受或耳熟能详的名字，为了提高译文的接受度，这类人名主要参考相关著作中已有的译法。
例：This was Tayang's advisor Qori Sübechi. Secret History, §194.
分析：Tayang's advisor Qori Sübechi译为“太阳汗的参谋（大那颜）豁里·速别赤”，Tayang的全名为Tayang Khan，《蒙古秘史》余大钧译本翻译为塔阳汗，《史集》余大钧、周建奇译本翻译为太阳汗，电视剧《成吉思汗》剧本中将其翻译为太阳汗，综上所述本文翻译为太阳汗。advisor一词的翻译添加了当时蒙古汗国分封制度对贵族或者千户首领的称呼——大那颜。Qori Sübechi这个人名的翻译，参考了余大钧译注的《蒙古秘史》汉译本第194节中的译文，翻译为豁里·速别赤（余大钧，2014：194）。
通过对以上例子的分析，不难发现，对于历史文本中的人名翻译，可采取查证权威译本译法与音译相结合、以网端使用频度为参考的方法。
2.2 地名翻译
地名是不随朝代的更迭而改变的，属于固定的叫法，尤其是一些知名的战役发生地，山川、河流、沙地等等。译文要尊重客观事实称谓。
例：He left Jamuqa for Chinggis Khan after Dalan Balzhut; he fought in the vanguard at Qalaqaljit Sands and wounded Senggum there, and later killed Jaqa Gambu.
分析：专有名词Dalan Balzhut，译为答阑·巴勒主惕，参考了《蒙古秘史》余大钧汉译本第129节脚注⑦：答阑·巴勒主惕-《亲征录》、《元史·太祖纪》译作“答阑版朱思之野”“答阑”意为“七十”，“巴勒主惕”意为“沼泽地带”，“答阑·巴勒主惕”意为“多沼泽的地带”，在今克鲁伦河上游地区。[3]Qalaqaljit Sands，谷歌翻译检测为为马耳他语，翻译为卡拉卡尔吉特，经查询，《元史》称这一沙丘地为“阿兰塞”，多桑（据拉施特所记）注明是合兰真沙陀，雅琴夫认为是哈拉－果翁－俄拉。在《秘史》上的是另一种写法（Qalapaldjit－elet［Qalaqaljit－elet］）。该位置是在兴安岭山嘴一带，合勒卡河源旁边。结合沙地周边的合勒卡河源名称及其谷歌翻译，将其翻译为“合勒卡尔吉特沙地”，既符合地理位置命名规律，也符合音译规律。
2.3部落名翻译
例：De Rachewiltz, Commentary, 332, interprets this as when the daughters and granddaughters of the Onggirat [Qonggirat] marry powerful chiefs and become qatuns they serve as shields against the Onggirat's enemies; and by the requests they make to their husbands, they obtain favors for the Onggirat.”
分析：Onggirat [Qonggirat]，谷歌翻译为翁吉拉特（琼吉拉特），结合正文上下文语境，该词为部落名称，而且是成吉思汗大妃孛儿帖的娘家，由此到网端查询结果为：突厥语族的一部。“弘吉剌”的突厥语解释为褐色的马匹，迭列斤蒙古的一个部落，以出美女盛名。最早出现于《辽史》，按契丹读法Onggirad，译为王纪剌。《金史》按女真的读法Gonggi rad，译为广吉剌或光吉剌。与此相应，元代也有瓮吉剌、雍吉利、雍吉烈、弘吉里、弘吉剌和弘吉烈、晃吉剌两类译法。蒙文史书《黄金史》、《蒙古源流》和波斯文《史集》皆拼写成Qonggirad，证明后一类译音反映蒙古多数人的读法，所以选择弘吉剌部为最终译法。
2.4会议名翻译
对于各国当权执政党来说，每年都有固定的会议召开，久而久之，这些会议名称就成了约定俗成的，例如我国的“两会”，国际上的“上合会议”“金砖会议”等；还有一类会议是在国家、党派、民族命运中起决定性作用的会议，具有里程碑意义，例如“遵义会议”。在大蒙古国的发展史上也有这样的会议，如下面例子中分析的。
例：On the quriltai as an institution see Florence Hodous, "The Quriltai as a Legal Institution in the Mongol Empire," Central Asiatic Journal 56 (2012/2013): 87-102.
分析： "The Quriltai as a Legal Institution in the Mongol Empire,"翻译为“库里台大会是大蒙古国法定的会议机构”，Quriltai音译为“库里台”，"库里台"一词在突厥语中的含义是"集会"，在蒙古语和匈牙利语中也有着相同的发音和含义。因此翻译为“库里台大会”。
2.5著作、期刊名翻译
英文或其他语种的报刊名的翻译有些采用音译的方法，有些报刊的译名也已经确定。但是对于一些没有标准翻译的报刊杂志名，一般可以根据杂志报刊的翻译规律，采用直译的方法，必要时可以在后面加注解以帮助读者理解。这样不仅可以保留报刊翻译所遵循的一般法则，也可以为读者提供与他们的文化知识背景相应的翻译。（王羽飞，2015：8）
例： Also Togan, flexibility and limitation 109, note 248, citing Pelliot who translates this roughly as "vastly accomplished” .
分析：著作flexibility and limitation的全名为Flexibility and Limitation in Steppe Formations，作者全名 Isenbike Togan，所以原文译为“伊森比克·托干著作《草原形成的灵活性和局限性》”，直译的同时补充了著作名，读者从全名更容易了解到该参考著作的描述对象。经查询，该书主要内容为：喀喇汗国和成吉思汗 。
例： Li, Alchemist, trans. Waley, 70-71; also De Nicola, Khatuns, 188.
分析：登录伦敦大学官网查证得知，De Nicola的全名为Bruno De Nicola，对他的著作介绍为“Women in Mongol Iran: The Khatuns, 1206-1335”，其中Khatuns意思是康里人，也有说法是康居人，蒙古秘史中称其为康邻人，经查询，该著作没有固定中文译名，宗上所述，我把原文著作Khatuns翻译为《蒙古国伊朗地区的女性：康邻人》，这样翻译更易于读者定位康邻人的来源，了解人物背景。
从以上例子中我们发现，对于已有约定俗成译名的人名、地名、著作名，就要查询权威著作，或者到网络端口查询，参考沿用已有的名字，专名专用，一一对应，因此，专有名词翻译中最常用的技巧就是约定俗成，即沿用长期以来社会所公认而共同沿用的翻译。（胡维佳，2006：23） 因为这些名字在大部分汉译本中已经被人们所认可了一段历史时期，如果再做新译会造成对象的混乱。
3.专有名词的增译
由于个别组织机构名具有鲜明的民族特色；有的人名有多个别名，每个别名对与不同国度的人来说熟悉度不同；有的著作名过于简短，无法传递出著作的主要内容。为了提升译文的明晰度，需要做必要的解释说明或者补充，来看详细分类和具体案例。
3.1 团体组织名的解释翻译
例：Charles Melville, The Keshig in Iran: The Survival of the Royal Mongol Household (the Household)," in Beyond the Legacy of Genggis Khan, ed.
分析：Keshig是一个蒙古语词汇的英文翻译，对应汉语为“怯薛”，指“怯薛军”或“怯薛制”，专门指蒙古帝国和元朝的禁卫军，是由成吉思汗亲自组建的一支军队。是突厥－蒙古语“番直宿卫”之意，结合其成员的身份及其任务，翻译为“皇家宿卫军”，读者对其身份和职责会有更好的理解。
3.2人名的背景补充翻译
例：See also Chaqa's 1221 welcome of the Taoist master Li, Chang-chun, in, Travels, 70-71.
分析：Taoist master Li, Chang-chun，翻译为：道教大师长春真人丘处机。这样翻译的原因是：直译为“长春李”是不对的，他的道号是“长春子”，不是“长春李”，另外补充了他的本名“丘处机”、别名“长春真人”，因为对于汉文化的读者来说，对他的本名和别名更熟悉。
3.3著作名的扩展翻译
例：Hambis, Chapitre CVIII, 29-30, citing the Yuan wen-lei (25, 6a-7b) and the Yuan Shi (118, 8b), also Table 4。
分析：Chapitre CVIII，经查询，该著作全称为Le chapitre CVIII de Yuan che, 1954，已有中文译名为《译注<元史>第一○八卷》，所以直接参考使用全名已有译文。与后文的《元史》、《元文类》形成呼应。
对于特色文化负载词或者关键人物的名字，翻译时可做必要的解释补充，使得读者对其文化背景或个人背景有更多的认识，帮助目的语读者对语篇的理解层次达到更深程度。对于源语言只显示了著作部分信息时，造成题名项信息模糊现象，策略是解读并补充背景信息，[7]可以扩充翻译出其全名，带出更大的信息量，同时有助于对相应正文段落内容的理解。
4.专有名词音译
有些专有名词，由于源语言的特殊性，或者原文本的特殊性，词汇语种无法确定，或者无法找到对应解释，或者没有参考译文，或者无论通过何种手段都不能确保其准确性，那么比较稳妥的办法就是音译。
4.1其他语种专有名词的音译
例：De Rachewiltz, Commentary, 332, interprets this as when the daughters and granddaughters of the Onggirat [Qonggirat] marry powerful chiefs and become qatuns they serve as shields against the Onggirat's enemies; and by the requests they make to their husbands, they obtain favors for the Onggirat.”
分析：qatuns为qatun的复数形式，经查询，该词汇为回鹘语的英语音译，音译为可敦，意思是夫人，夫人的意思也符合原文语境，原文中指出弘吉剌部的女儿们和孙女们嫁给了手握大权的首领们后，就由女孩变成了夫人，成为对抗弘吉剌部的敌人的盾牌。在该句中翻译为：“可敦（夫人）”，保留可敦的另外一个原因是：在蒙古族妇女的称谓中也有可敦的叫法，表示已婚妇女，例如三娘子，蒙古名叫钟金哈屯(Junggin qatun)，明人也记载称为克兔哈屯，或也儿克兔哈屯，是卫拉特蒙古奇喇古特部落首领哲恒阿哈之女。
以上部分主要分析了其他语种词汇的音译，因为对于只会英语的译者来说小语种的翻译主要依靠翻译软件和词典，而软件的准确度难以把握，词典的收录词汇有限，在无法识别的情况下只好做音译处理，应当遵从源语的发音规则，遵循专有名词所在国语言的语音特点，对于音译保真度十分重要。（付吟璐，2012：23）在语音结构划分上要符合源语言发音分组习惯，在汉语选字用词上不能过于汉化，同时要考虑人物的正反形象和性格特征，选择感情色彩符合人物身份的汉字。（付吟璐，2012：31）
5.专有名词的加注翻译
有些专有名词在文中起着信息关键线索的作用，或者文化信息背景的作用，为了提高读者对语篇、对背景的了解认识，然而通过增译所提供的信息量还不够，这种情况下就需要添加脚注信息。
例：On her, see Jean Richard, "(1)La conversion de Berke et les débuts de l'islamisation de la Horde d'Or," (2)Revue des études islamiques 35 (1967): 173-84,although the question of whether she was the mother of Berke Khan of the Jochids remains contested. See Chapter 8.
分析：两句法语的译文为：（1）别儿哥汗信仰的改变和金帐汗国伊斯兰化的开始。（2）《伊斯兰研究杂志》（1967年第35期）。加注释：Berke, 对应中文名为别儿哥，全名为孛儿只斤·别儿哥，正式名是纳速剌丁·摩诃末·别儿哥汗，别儿哥是金帐汗国首位接受伊斯兰教的可汗（他在拔都死前已经信教），金帐汗国的伊斯兰化由此开始。Horde d'Or译为金帐汗国，加注释：一般称为金帐汗国（Golden Horde，1219年-1502年），又称钦察汗国、克普恰克汗国、术赤兀鲁思，是大蒙古国的四大汗国之一。
由上例我们发现，加注对象是极具特色的文化负载词或者历史关键信息词，而这些词在目的语的文化交际中几乎没有或很少听说，遇到这种词汇就要给予脚注解释或者尾注说明，加注的篇幅可结合版面大小而灵活掌握。
6.中文拼音专有名词回转再译
6.1中文拼音回转再译
例：Meng-ta Pei Lüeh [Meng Da bei lu] trans. Olbricht and Pinks, 24 (the sons and general proliferation of Chinggis Khan's offspring), albeit mentioning an unnamed son, older than Jochi (?), who died during the Jin campaign).
分析：Meng Da bei lu为Meng-ta Pei Lüeh的对应中文拼音，对应汉字为《蒙鞑备录》，南宋赵拱奉命前往河北同总领蒙古大军攻金的木华黎国王议事，他将自己出使期间的见闻著录成此书。
这里探究的回转指的是各个语种从拉丁文拼音回到原语拼音或拼写的反向转写，对于中文拼音来说，存在同音不同字问题，所以还需要做多种组合尝试，然后到搜索引擎中查询相关参考信息，逐一排除，留选已有最高使用频次的叫法。
结语：历史类文本的脚注内容多为史料佐证，支撑正文的史论或史观，所以在信息的准确上一定要精益求精，谨慎把握，而专有名词的准确性直接影响史料佐证的力度，查证翻译是最有依据的翻译方式，却也是最耗时间的；在保证准确的基础上，进行增译，无疑可以加大佐证材料的信息量，对正文信息也是一个趋于完善的补充增益，对读者来说也是更开放的交际；对与无从查证而又无计可施的专有名词，可做稳妥的处理，就是音译，语音高保真处理，在一定程度上保留了源语给读者，读者或许可以有自己的办法做更好的处理，这也是译者的局限性所在。拼音回转主要借助转写对照表进行，转写后的翻译还需要结合语境含义、使用频度、可接受度等做不同译文的网端尝试筛选，以求精准明晰。
参考文献：
[1] NEWMARK,P. A textbook of translation [M]. Shanghai: Shanghai Foreign Language Education Press, 2001；1981/1988:22.
[2] 黄忠廉. 《变译理论》.[M].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 2002-01；第3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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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邱轶皓.《蒙古帝国视野下的元史与东西文化交流》.[M].上海古籍出版社, 2019-5.
[6] 胡维佳. 功能翻译理论指导下的专有名词翻译.[J].上海翻译, 2006-11-10.
[7] 徐媛. 历史传记类图书中脚注的翻译及处理难点和对策初探 ——以《九世班禅传》英译项目为例.[R].上海外国语大学, 2020-11-01；第23页.
[8] 付吟璐. 专有名词汉译规范化问题的探讨.[R].天津大学, 2012-05-01；第23、31页.
[9] 杨宇轩. 当代信息技术背景下的专有名词翻译.[R].北京外国语大学, 2017-05-22；第6页.
[10] 翁独健.《史集》汉译本序.[M].商务印书馆, 1985；第1页.
[11] 巴根. 《成吉思汗大传》.[M].内蒙古文化出版社, 2014.
第一作者:班瑞敏（2019.09——2022.06）男，内蒙古呼和浩特市人，内蒙古工业大学外国语学院2019级翻译硕士专业在读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英语笔译。
第二作者：陈亚杰 内蒙古工业大学外国语学院教授，研究方向：英汉翻译、英语教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