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话语体系研究
孔磊 夏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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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磊 夏焱,. 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话语体系研究[J]. 中国社会科学学报,2021.1. DOI:10.12721/ccn.2021.157009.
摘要: 新时代的中国,发展的速度和质量都在加速,这为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话语体系的构建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机遇,同时也有挑战。习近平总书记在主持中央政治局第十二次集体学习时指出:“提高国家文化软实力,要努力提高国际话语权。讲好中国故事,传播好中国声音,阐释好中国特色。 ”怎样构建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话语体系,提高我国的话语权,提高我国的文化软实力,是摆在我们面前的一个重要时代课题。我国哲学社会科学话语的能力和水平同我国“学术大国”的地位相比还有一定的差距。我们要深入学习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哲学社会科学的重要讲话精神,加快构建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话语体系,这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创新的必然要求,要遵循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的发展规律,要紧密结合当代中国的“社会现实”,扎根中国的“文化土壤”,要让中国的哲学社会科学“讲中国话”,使其充分彰显出鲜明的中国风格和中国气派,要着力讲好中国故事,传播好中国声音,增强我国的国际话语权。
关键词: 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话语体系
DOI:10.12721/ccn.2021.157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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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诸子百家到宋明理学,产生了一大批思想家,形成了丰富的思想体系,为人类文明贡献了中国智慧,曾在国际话语体系中占据了显著地位。加快构建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话语体系,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创新的必然要求,要遵循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的发展规律,要紧密结合当代中国的“社会现实”,扎根中国的“文化土壤”,要着力讲好中国故事,传播好中国声音,增强我国的国际话语权,进而使中国的哲学社会科学成为中国人自己的学术。

一、当前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话语体系的研究现状

近些年来,伴随着我们国家综合国力的不断提高,我国学术界对话语体系的关注和研究越来越多。 概括起来说,学者们对中国特色话语体系的研究主要有:“关于话语体系的涵义”、“关于话语体系的有关概念”、“关于话语体系的分类”等。

1.关于话语体系的涵义及有关概念

(1)话语体系的涵义

有学者认为:话语是人们说出来的或写出来的语言,话语分析则是人们说什么、怎么说和所说出来的话所带来的社会影响的研究,这些话语通过特定的字词、符号、句式、信息等载体表达出来的一定的思想观念、理论知识、情感认同以及文化符号等;话语是形式,它所表达的思想是内容、是本质;话语围绕着特定的核心主题组成话语群;理论化系统化的话语群就构成了完整的话语体系。

学者们认为,“话语”和“话语权”来自法国哲学家福柯在《话语的秩序》一书中提出的哲学命题:“话语”一词“涵盖了各种形式的正式或非正式的言语互动以及书面文本”。“话语是权力,人通过话语赋予自己权力。”国内学者在此基础上,对“话语”、“话语权”、“话语体系”等词语的内涵提出了自己的见解。有学者提出,就本质而言话语权是一种经济政治性权力,反映出了一个国家或一些人在经济社会或世界中不同的政治经济地位。梅荣政认为,话语权具有阶级性,反映一个阶级及其政党在意识形态领域、思想文化领域的指导权、主动权。一个阶级及其执政党的话语权就是国家的话语权。话语权与话语体系紧密相联。话语体系是表达一定思想和观点、反映一定利益和要求的载体,具有鲜明的阶级性。李亚彬认为话语权包括,谁来说,也就是由谁来主导话题的设置;说什么,也就是设置了什么样的话题;怎么说,也就是如何解释所设置的话题的问题。

一般认为话语体系特别指的是一个国家的或民族的思想理论体系和文化知识体系的外在的表达方式,这种表达方式受特定的思想理论体系和特定的文化知识体系制约。基于此,话语体系可以分为革命性的话语体系和建设性的话语体系,革命性的话语体系以阶级斗争、无产阶级革命以及专政的理论构成革命话语体系的主要内容;建设性的话语体系以关注生态环境的发展、实现科学发展道路构成建设话语体系为主要内容。卢国琪认为,话语体系就是系统化了的、理论化了的话语群,其包括探索历程话语群、道路话语群、理论体系话语群、制度话语群、总依据总体布局的话语群、基本要求的话语群、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话语群等等。唐润华、曹波认为“话语体系是价值体系、知识体系和表达体系的结合”。韩庆祥则根据“讲什么——怎么讲——讲的目的”的逻辑,指出中国特色的话语体系应包含话语基础、话语核心、话语体系、话语方式、话语自信、话语传播、话语权和话语创新等八个层次。

(2)关于话语权

话语体系的建设是以话语权为最高目标的。侯惠勤指出,话语权最关键的是最根本话语方式的确立,包括提问权、论断权、批判权及解释权在内话语权等等都是如此。什么是“话语”?“话语特指在一定经济社会和历史文化传统中所形成的思想观念、言说的基本法则以及基本范畴等等,话语本身是一种历史文化对自身意义的构建方式的基本的设定。 ”字面上理解,“话语”仅指语言的表现形式,是“说什么样话、怎么样说话”的表述性问题,实际上它又不是纯粹的语言方面问题,“话语”还涉及到思想认同、思维方式和价值立场等等,多方面的重经性的问题。一方面从哲学的角度方面,“话语”强调语言对思想文化来说的建构意义,也就是语言的社会实践性以及语言的结构性。另一方面从语言学角度方面,“话语”表现为词语、句子等语言因素,可以说从属于语言体系。不难判断,“话语体系”本身是“说话权力和权利的有机统一体,也就是所谓一种学术上的“话语权”,是话语权威性和话语资格的有机统一。”这种说话权利或说话权力的力量源泉来于理论和实践,从理论方面来说,它是对世界学术格局所产生的有重要影响的“话语权”,简单说就是为人类知识的积累及世界学术的发展做出重大贡献的能力。从实践方面说它是对所处时代在社会实践层面上的学术性“话语权”,也就是说它对社会实践有解释力和引领力;基于此,构建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话语体系,从根本上来说,专指我国哲学社会科学领域所特殊运用的概念、 术语、范畴和语言体系,植根于我国的社会实践和理论总结。只有对我国社会的发展做出有力解释的话语体系的系统性理论,才有可能在世界学术格局中赢得属于中国哲学社会科学的“话语权”,进而构建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话语体系。

2.关于话语体系的分类 

关于话语体系的历史分期及分类主要是根据学者们选择的角度来区别。有的学者可能着眼于古代,有的学者可能着眼于近现代。有的学者可能立足于国内,有的学者可能立足于国际。如学者全林远,他分析了自近代以来的我国话语体系,提出了“结构性转型论”话语体系,也就是:一是鸦片战争以来,由于西方列强的入侵和民族危亡的双重压力,在理论上实现了话语体系从传统到近代的转型;二是随着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广泛传播,话语体系实现了从近代到现代的理论转型;三是社会主义制度确立以后,我国面临着当代话语体系的构建。基于此,我们认为,随着社会历史主题的不断演变,形成了三大话语体系:革命性的话语体系、建设话语体系和改革性的话语体系。如学者张传民,他是根据中国话语在世界话语体系中的变化,提出“四阶段论”,也就是:独立发展阶段,中华文明与人类社会其它文明共存发展阶段,我们国家吸收和借鉴其它文明成果发展阶段,西学东渐发展阶段,复兴发展阶段,我们国家逐步开始反思和重建自己的话语体系等等。

3.关于构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话语体系的思路

随着我国改革开放的不断推进,我们国家的发展模式和道路必须要由新的话语体系来阐述。用新的话语体系来阐述就为构建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话语体系带来了难得的机遇和挑战。构建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话语体系必须树立文化自信,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传承作为培育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话语体系的坚实基础。社会历史已经证明了,还将继续证明,最终屹立于世界话语体系之林的话语体系是那些深深根源于本民族语言基础上的话语体系。中华文明上下五千年的发展史就是一部构建完整话语体系并运用此话语体系传承和建构中华民族古代文明的历史,同时在话语体系的构建上取得了一系列辉煌的成就。一方面,话语体系和民族的发展是紧密联系在一起的,学者洪堡特就认为“民族的精神也就是民族的语言,民族的语言也就是民族的精神,民族的语言和民族的精神相统一的程度大大超过了人类的所有想象力”。另一方面,任何话语体系的形成都离不开本民族的思想文化和历史传统,所有的话语体系都是在本民族的思想文化和历史传统的不断发展中形成的。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蕴含着中华民族最根本的精神基因,这种最根本的精神基因就是中华民族最根本的精神标识,这也是我们今天构建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话语体系取之不尽、 用之不竭的最根本源泉。

二、构建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话语体系的重大意义

哲学社会科学是人类历史进步和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推动力,是人们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的重要工具,由此可见,一个民族的哲学社会科学发展水平体现着一个民族的精神品格、思维能力以及文明素养,同时一个民族的哲学社会科学发展水平也反映着一个国家的综合国力和国际竞争力。“一个民族要想站在科学的最顶峰,一刻也离不开理论性思维。”一个国家的社会历史发展水平,自然科学的发展水平非常重要,同样哲学社会科学的发展水平也非常重要。习近平强调:“加快构建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一个国家如果没有繁荣的哲学社会科学是不可能走在世界前列的,这和一个国家如果没有发达的自然科学是不可能走在世界前列的道理是一样的。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积极用发展着的理论指导发展着的社会实践,必须在实践方面和理论方面不断地进行探索。新时代积极探索构建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话语体系,意义十分重大。

1.当前我国哲学社会科学话语体系面临着挑战

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话语体系的构建在国际上面临着话语领域“西强我弱”的态势的挑战。有学者认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话语体系在国际话语权领域面临着这样困境:五十年来未有之困境、五百年来未有之大变局、五千年来未有之情形,从而使得长期在路径上依赖西方的我国面临着难以企及西方话语的垄断地位。基于此,学者们大多数都认为当前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话语体系存在着“供给不足”的现象。换句话说就是我国从一九七八年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话语体系的构建是落后于我国经济社会发展水平的,我们国家经济建设虽然取得了一些显著的成就,但是这种经济的优势和制度优势并没能转化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话语体系的优势。目前学术界对话语体系的认识存在模糊的问题,梅荣政认为目前我国研究话语体系的两种路径,一方面是沿袭旧概念,另一方面则是创造新概念,这两方面都不同程度存在问题。关于沿用一些旧的概念,当前学术界有很多的工作只是停留在阐述他们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条件下具有和以往有所不同的特质,而学术界并没有在深入研究和透彻理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基础之上,揭示劳动、价值、资本等;关于创造一些新的概念问题,由于受思想方面的影响,学术界也并没有根据新的时代的变化加以发展,学术界只是满足于对直接经验的简单确认,甚至存在照搬照抄西方理论的现象。有学者将话语体系“供给不足”的现象归结为问题意识的不清晰,缺乏对实践问题总结和具体理论的归纳等方面原因;边界意识的不清晰,一些学者就概念论概念等等。由此可见,在表达方式上太过注重形式而忽视对内容的创新等问题是目前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话语体系构建成为短板的最根本性问题。

2.提升我国哲学社会科学整体水平的现实需要

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自一九七八年改革开放以来虽然取得了一些显著的成就,可以说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的发展非常快,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学科建设的发展也很全面,研究方法也更加地丰富多样,大大拓宽了学术视野,推出了一系列的研究成果。但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话语体系在学术思想、学术观点、学术标准、学术命题、学术话语上的能力与我国的综合国力和国际竞争力的优势地位还不太相符,在国际上的影响力也还不够强大,特别是随着改革开放的不断推进,再加上我国对外学术交流地不断加大,西方学术思想以各种各样的形式传入我国,从而使马克思主义的思想观点受到了很大冲击。有些学者把西方的理论学术话语奉为圭臬,认为其更为先进、更具普世性,有些学者机械地套用西方的一套学术概念和学术话语,用来阐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分析我国社会主义建设中的问题,预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未来等等。在一定程度和范围还存在着“言必称美国”、“言必称西方”的现象。这就使得以马克思主义为灵魂的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在有些领域受到了挤压。二零一六年五月十七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哲学社会科学工作座谈会上的重要讲话强调:“在解读中国的社会实践、构建中国特色的理论方面,我们是应该最有发言权的,但是,在国际上我们国家的哲学社会科学的声音还比较小这是不争的事实,目前仍然处于有理说不出来、说出来了又传不开的情况”。因而繁荣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哲学社会科学,是提升我国哲学社会科学整体发展水平的现实需要。

3.增强我国国际话语权的重要保障

“贫穷就要挨饿”、“落后就要挨打”、“失语就要挨骂”。“挨饿”和“挨打”的问题基本上得到了解决,这是我们中国共产党人团结带领全国各族人民经过几代人的不懈努力的结果,即便如此,“挨骂”问题仍然还没有得到根本性地解决。从某种意义上来看,可以说话语权决定着主动权。当前,在国际上西方相对较强而我们国家相对较弱的舆论格局还没有得到根本性转变。从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开始,西方国家的传媒形成了以维亚康姆、美国在线等传媒公司为主的掌控国际媒体市场的高度垄断的国际话语体系,亚非拉发展中国家媒体的主要信息源是美联社、合众国际社、法新社、路透社等通讯社。据相关机构的调查显示:“当今国际社会受众借助于西方国家的媒体了解中国的信息获取率高达百分之六十八,经过世界是其他的国家了解中国的有百分之十,而只有百分之二十二的受众是从我们国家的媒体了解中国的。由此可见,当今中国国际形象的树立不是源于‘自塑’,相反主要是源于‘他塑’,我们国家的媒体话语活动空间受到严重挤压”。我国话语的影响力就显得微弱,只能眼看着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媒体不断推行西方的思想文化和价值观,同时他们的政治影响力也风靡全球。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我们国家还没有建立起自己的话语体系,或者说我们国家的话语体系还不够健全,我们国家在社会制度、发展道路以及价值观方面还没有像“中国奇迹”那样受到全世界的认同,主要是因为我们国家还没有将经济社会发展的优势以及综合实力的优势转化为话语体系的优势。这就要求我们国家必须尽快建立我们国家自己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哲学社会科学话语体系,从而提升中国话语体系在国际上传播力和影响力,进而在国际上积极掌握舆论的话语权。

三、构建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话语体系的路径选择

习近平总书记在二零一六年五月十七日哲学社会科学工作座谈会上所发表的重要讲话,是指导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哲学社会科学工作的纲领性文件。可以说这五年多来,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话语体系的建设取得了积极性的进展。当前,我们国家比历史上的任何时期都更加有信心、更加有能力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宏伟目标,同时我们国家也比历史上的任何时候都面临着更加严峻的挑战。想让中国走向世界,让世界认同中国,在这样一个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重要历史性时刻,就必须更加理直气壮地向全世界阐释我们国家的治国理政新思想新战略新理念,必须加快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哲学社会科学的话语体系建设。

1.推进话语体系建设,必须坚持马克思主义的指导地位

在哲学社会科学领域话语权的争论主要的表现是马克思主义话语权的争论,也就是说马克思主义会通过什么样的一种表达方式来占领学术理论研究的主要阵地,真正起到指导思想和行动指南的这样一个问题。一百七十多年前,马克思主义重要组成部分的科学社会主义思想在《共产党宣言》中被经典作家概述为“一个幽灵,一个共产主义的幽灵,在欧洲游荡”。尽管如此,经过了将近两百年的风雨历程,彻底表达真理的马克思主义已经发展成为对整个人类经济社会的发展和当前全世界历史进程当中最具有影响力和最具有无穷话语穿透力的科学理论的最高峰。但是,当前国内社会也存在一些模糊性的甚至错误性的认识,比如认为马克思主义已经不管用了的,已经过时了的等等,这些模糊性甚至错误性的认识在社会实践中是非常有害的,这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所指出的那样:“当前在有些领域中马克思主义已被空泛化、标签化、边缘化,在有些学科中存在‘失语’、在有些教材中存在‘失踪’、在论坛上‘失声’等现象”。这种状况必须引起我们高度关注。加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哲学社会科学的话语体系建设,一分钟也不能离开马克思主义的指导,绝不能让闪烁着人类智慧灵光和科学真理光辉的马克思主义话语在个别学科中“失语”、在个别教材中“失踪”、在论坛上“失声”,坚持和继承马克思主义的已被历史和社会实践检验的正确的话语,同时也要大讲特讲马克思主义的话语体系;同时要不断创造马克思主义的新鲜话语,结合我国正处在“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的历史交汇点上的实际,以此来不断丰富发展和完善马克思主义的话语体系。要大力加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哲学社会科学的话语体系建设,就必须坚持马克思主义的指导地位,把话语权牢牢掌握在我们中国共产党人和中国人民的手里。

2.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引领话语体系构建

思想建党是党的基础性建设。伟大领袖毛主席曾经说过:“掌握思想的教育,是团结全党带领全国人民进行伟大政治斗争的中心环节。如果这个中心任务不解决,党的一切政治任务就是不可能完成的”。全面系统地深入实际地学习研究和宣传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是全党特别是思想理论战线在当前面临的第一位的任务。当前学习研究和宣传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不仅是重大的政治任务,同时也是重大的理论任务,也是我们党的事业发展的必然要求和广大党员干部群众的热切期待。纵观中国共产党的百年奋斗历程,我们中国共产党的理论创新每向前一步,我们党的理论武装就要前进一步,这是我们中国共产党人加强自身建设的一条十分宝贵经验。创新不仅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哲学社会科学发展的永恒主题,更是我国经济社会发展、实践发展和历史不断发展对我国哲学社会科学的必然要求。习近平总书记强调:“构建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体系是一个系统性的工程,同时也是一项极其繁重的政治任务,在加强顶层设计的同时,要统筹各方面的力量协同推进。要加快实施哲学社会科学的创新工程,搭建哲学社会科学的创新平台,全面推进哲学社会科学在各领域上创新”。理论的生命力在于不断创新。在加快构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哲学社会科学的“四梁八柱”的改革任务中,创新发挥着十分重要的作用。创新不仅是一场思想领域的革命,同时是一场体制机制领域的革命。要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顺应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和加快构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哲学社会科学的要求,在总结实践经验的基础上,大力推进制度创新、理论创新、文化创新和研究方法创新,不断完善体制机制,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来引领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话语体系的构建。

3.着力讲好中国故事,传播好中国声音,增强国际话语权

当前我国的综合国力已经大大增强了,同时我国的国际地位和国际影响力也明显提高了,这得益于四十多年来的改革开放,尽管如此我们国家在国际学术界拥有的话语权并不多,这说明我国的哲学社会科学话语体系的国际地位和国际影响力却没有大的改变。目前世界话语体系“西强我弱”的局面一时难以改变,再加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哲学社会科学的学术界还没有形成一套系统完整的话语体系以讲述中国经验、中国故事,传播中国声音。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哲学社会科学的话语体系的构建要想取得实质性进展,就必须实现真正的中国化。因此我们要在学习和借鉴人类社会文明成果和优秀思想文化的基础上,用我国的学术理论和话语体系解读正发生在我国的社会转型与发展道路,概括出理论联系实际的、本土化了的一系列新范畴、新概念、新表述。为此,我们必须要牢记当我们在从事理论探索、话语表达和话语体系的构建要以马克思主义的旗帜为旗帜,要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创作导向,牢牢地植根于中国大地,坚定地行走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上,着力讲好中国故事,传播好中国声音,不断增强我国在国际上的话语权。

新时代的中国,发展的速度和质量都在加快,这为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话语体系的构建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机遇。我们要深入学习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哲学社会科学的重要讲话精神,加快构建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话语体系,这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创新的必然要求。我们必须遵循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的发展规律,紧密结合当代中国的社会现实,扎根中国的文化土壤,同时要让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讲中国话,使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充分显现鲜明的中国风格和中国气派,着力讲好中国故事,传播好中国声音,增强我国的国际话语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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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磊,男,1981年10月生,山东菏泽人,哲学硕士,中共曹县县委党校教研室主任。

电话:15965875730

地址:山东省菏泽市曹县青岛路南段与漓江路交汇处中共曹县县委党校办公楼704教研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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